p> 她翻身,脚踢到他大腿,梦里还在哼唧着。
贺岭呼吸一紧,一把攥住女人的脚腕,不让她睡了,“不洗澡,睡什么睡。”
“做了艾灸,医生说得晚几个小时再洗。”姜意皱眉,睁眼就是男人怒气冲冲的脸,爬起来抱他,奉上香吻印在他唇瓣。
“谢谢先生。”
贺岭嗤笑,搂着女人往腿上坐,“谢什么。”
姜意抱住他的脖子,声音绵软:“谢谢先生给我找老师学习,不嫌弃我把您的豪宅当裁缝铺。”
贺岭心道一句他还没那么小气,手心却自然而然摸到她后腰,“怎么又疼?”
“不是这儿。”姜意握住他的手腕,向前移,留在胯骨往下一点的位置,“是坐骨神经痛。”
男人好气又好笑,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儿,软得像棉花。慢慢的,不再觉得那点草药味难闻。
“再有下次,储藏室也给你锁了。”
讲着冷血的话,手里的动作也不曾停下,姜意打量着他毫无波澜的脸,浮起满足的笑意。
“不敢了,要是先生不在家,没人替我揉,更难受。”
贺岭眉心拧住,头一次听她表达需要他,却是拿他当工具人,索性不干了。
他的手是用来签字的,不是用来做苦力。
怎么回回弄疼了都得他来揉?
“哪儿那么多时间照顾你,自己不会注意,医生也是白养在贺家的?”
姜意委屈地哦了一声,要从男人身上下来,“那我去洗澡休息了。”
贺岭不拦她,点上烟,开邮箱,看文件,不知不觉中叹了口气。
又是如此,不顺她心意就走,脸变得比他还快,一时间都不清楚他到底养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等他没有了利用价值,怕是也会这样无情离开。
嗡嗡——
“什么事?”接通电话,按下免提顺手就放在电脑边。
贺均为难地开口:“于小姐那边要见您。”
“我很闲?”
空气仿佛凝固,贺均支支吾吾,好不容易继续往下讲:“您舅舅也在。”
烦躁涌上心头,贺岭目光一瞥,见女人已经洗完,换了身吊带睡裙,露出香肩。
也不知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不是要休息?”
电话那头愣了愣,许是意识到不是与他说话,屏住呼吸。
姜意小步过去,倚靠到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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