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略带迟疑地点头,这件往事说是简单也的确挺简单,但在外人面前实际说出来还是有点破坏气氛。
只是打来通知个几次要去检查就不做商量和讨论地拿剪刀剪掉电话线。
(我还没嫌烦,她竟然就先动手。)
明知不会被放过还不愿去想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实在过于坦荡了。
「如果是恶作剧,是有点过分。」
唯能理解想表达自己的不满时可能会一时衝动,同时也希望她在衝动过后会好好解释。
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正义感,白梨暗自沉默。
(看来我不能说在那之后,电话还被摔过一次了)
让这孩子去和她提起往事,甚至追问这么做的缘由、说有哪里做得不好。
好感不够的话,她恐怕有极大的可能会把那些立意良善的劝告无视。
然后将她眼里和教会同一伙的人划进避免往来的范围。
「啊对了,那时候还为了这件事买了个手机给她用,是她自己个人的物品就不太会弄坏了。」
又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唯想到的确有看过她不太熟悉用法而困扰的样子。
主动上前帮忙后被拒绝,得到一句「这个有哪里好玩?」的提问,以及通讯录上仅有两个联络人的资讯。
自己只看得懂那些小游戏的简单操作,无法给出太多建议,到现在依然觉得可惜。
能告诉她哪里有趣,或许就不会让她收着不用,了解用处就自然可以明白随意地毁损物品会带来困扰。
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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