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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想到,即使都空着两手离开这里,两人放在心里带走的念想也一定会是不同的。
她漠然移动目光,试着找找无害的,往下看过一遍后往上看。
悬掛着的吊绳看似无害,实则致命。
(是不考虑的死法。)
她显而易见地表现出冷冷的嫌弃,那种看到无聊的节目,给点机会后仍在五秒内果断转台的嫌弃。
不过又马上想到了还有他在旁边专注看着,不问意见是不是说不太过去。
而她正要开口,就被气氛的凝重僵持止住声音,说什么都是词不达意。
被赶着离开的他带往事先没说要去的方向,脚步只能尽快跟上。
叁条吊绳垂掛而下,省略高耸树立的跳台,能在演出中当场悬到半空。
少了一条,不应该逃走却停不下背对着远离的步伐,和那天的停滞在原地相反。
然而,也相同地拉不开距离。
他很怕她多做联想,去想像仅仅是从椅子一跃而下就能扼杀掉的生命会有多快消逝。
至少...至少不要就那样离去,要留给他挽回的时间。
晃动的发丝如白色的浪花般拍打背部,两条离群的黑鱼时而跃出水面,时而受白浪所掩盖。
绕过一座座珊瑚礁,避开和自己不尽相似的同类,游往并无标示路径与终点的目的地。
紧跟在他身后,像条吸附在魟鱼双鰭的小鱼,主动选择跟上、被动接受将去往何处。
牠加快原本沉降在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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