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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无话可说,有彼此不同步的看法,再怎么去熟悉都会有个隔阂。
他踏得进她现在的生活圈吗?会接受她身边的人吗?
看惯了的一切被挑剔,就和穿上合身却不合自己审美的一套衣服去参与着没意愿出席的派对没两样。
要是陪同出席的对象也不是自己想选的,她寧愿不顾主办人的面子就中途离场。
而这样的选择,是那个所谓的主办人会乐见或接受的吗?
她将两把套上刀鞘的刀都收进怀里,蜷缩在被窝,心想无论答案如何,踏不进彼此圈子的都不只他一个。
(但我们是独自应付彼此吗?)
划下一道道刻痕,想重新勾勒出自己所期望的轮廓,笔尖却又毫无徵兆地断裂。
吹开残留的细碎粉末,仍会留有清晰的凹痕,视觉、触觉,都在提醒着有这道痕跡的存在。
看不见他的身影、没提起他的名字,可他就是在那条她绕不开的路径里。
能够衡量出无庸置疑的喜爱有多深,不能以她熟悉的方式去表达。
喜爱的事物从来没包含异性这一项,纯粹想要陪伴的话,这种喜爱也不具备必要性
要得到实际的名分,很多是得取决于对方的心情,更没有非得完成的事,条件被定义得含糊不清。
『所以正常地关心就好了吧?』
「正常地?」
她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侧躺在她眼前的仓鼠说的话,对上的视线如死物般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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