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团儿敏锐的感知到了常威的情绪,她倒了杯茶水,默默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没有打扰。
常威微笑着,“部长升迁,我把组织关系转移到了调查部,回头还要再多跑跑老头子那边,以后得跟着他混饭吃,要多巴结巴结。”
范团儿静静的听着,分辨着常威话里的意思,试图去理解他的想法。
常威对公安部是有特殊感情的。
这个岗位是他父亲的遗产。
所以今天情绪不振,范团儿很理解。
只是,这个时候突然转移组织关系......
她思忖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常威,不要为未来担忧,唯有梦想才配让你不安,唯有行动才能解除你的不安。”
常威眨了眨眼,调侃道:“团儿姐,您这个政委当的真合格,说话都越来越有哲理了。”
范团儿翻了个清爽的白眼,关切道:“你这个时候离开公安部,会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你忘恩负义?”
常威嗤笑道:“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又不是为他们活着,我不和傻子计较,别人朝我扔泥巴,我拿泥巴种荷花。”
说罢,他起身舒张了手臂,大步朝着屋外走,朗声念道:“老子当年,饱经惯、花期酒约。行乐处,轻裘缓带,绣鞍金络。明月楼台箫鼓夜,梨花院落秋千索。共何人、对饮五三钟,颜如玉。”
范团儿不知道常威这个老子当年从何说起,但是能感受到他诵念辛弃疾诗词时的豪迈,也跟着高兴起来。
果然,没有什么能打击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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