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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一会儿握在手里,一会儿又推脱出去,来来回回好像仿生人系统故障一样,“你导真的不要?不行会被抢劫的……我的联邦啊绝代谷子!”
和乌尼亚熟络过了头,以至路轻和他自己一样,对他的身价及贴身产出没有任何实感,没想到他在居穴里随手掰扯的东西这么值钱,心思不由自主歪到洗劫他吃穿用物送进黑市上……
肖兔一脸痛苦挣扎:“轻轻,你快点回答我!我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路轻连忙让她好好握住,“你拿着,他知道是给你的。”
涡流子弹又狂风过境卷回珊瑚丛宫,路轻看那风来水去背影,应该是在紧急联系糖果城银行开立保险柜……
路轻挠挠脸,在清澈的海水里
烟瘾犯了。仰头看重重不见天的汪洋,她吐出一串细小的白色泡泡,像被压抑的烟圈向上升腾,被路过的鱼群压碎。
气泡正好碾在微微反光的鱼鳞上,路轻盯着那道弧线轻轻咂嘴。她要是破晓城的鲛人,或者乌尼亚本尊,肯定能仗着这声名坐拥利禄,把整个郁金香区的科研事业据为己有,和海上城平分秋色……
……。
他怎么这么贵?
几块鱼鳞混珍珠就值几百万。
听上去比顾汀舟还贵。
路轻想起那点融在顾家前厅鱼缸里齑粉,好说也值个几十万。
幸好他没有人类社会的思维,没用金钱诱惑她,她现在孤立无援搞事业可缺钱了。
肖兔搂着人鱼珥躺着行宫大床上,神情有一种死而无憾的安详。
路轻忍不住探她鼻息,通气流畅,“我们还去看乌尼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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