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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敏感点很薄弱。沿着充血的筋络揉搓,偶尔滑到底部勾弄沉甸甸的精囊,一声喘得比一声难耐。
路轻突然狠狠攥紧他的性器,突如其来的痛感如电流,从下身扩散到全身,他身躯麻了一瞬,猝然轻哼一声。
五秒后,她完全收回了她的手。
以一种好奇的、冷漠的目光,评估他胯下的孽根是否能够射精。
他握住路轻的手,阴茎往她手上挺,自己却乖乖的,绝不自己抚慰自己。他的自我抚慰效果很差,只能越发欲求不满。
离开海洋,没有物质会修饰他的本相了,于是几滴汗液从发热的额头和胸膛滑落,两颊和眼尾晕出性感的薄红,性事上的求而不得扩张了他另一种魅力。
“路轻,路轻……”
阴茎头可怜地顶弄她的手腕,流下一串晶莹的黏液。
他有意无意地贴着耳朵喘给她听,不匀畅的呼吸声是他传送雄性荷尔蒙的途径。
“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他腰肌挺动,路轻堪称冷淡地看着手腕上淫靡的一幕。
“我知道。”乌尼亚呢喃,“路轻……”
似乎被他锲而不舍地呻吟名字召唤成功,路轻动了。
她只用拇指和食指,挤压、拉扯、抠挖近在咫尺的射精孔四周,冷酷地从他鸡蛋大的阴茎头部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明明只被她圈住很小一部分,浑身都因为那部分而战栗。没被她抚摸的部分热切地等待她,而被她接触的部分又渴望她接触得更深。
拇指指甲抠过射精孔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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