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请脑补)
他一把抱起我,抱着我一起进了浴室。我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像猫一样用爪子扒着他的胸口。
最后,我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要不是他支撑着,连站都站不稳,他却依旧很坏心眼地一边往我身上涂沐浴液,一边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所以我必须甩开让我难以自持的罪魁祸首。
太可怕了,这个人。半个小时的变速跑,二百个俯卧撑,一千次跳绳外加不知多少个倒吊式的仰卧起坐,在这些都做过一遍后,居然还有体力要了我两次……
我摩挲着肚皮,对肚子里出奇安静的小宝贝说道:
肚子里蠕动了一小下,我觉得不是错觉。
我利用了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浏览各种关于怀孕的知识,越看越觉得担忧。
我觉得应该是在做梦。就算它发育得再快,也不可能长出心脏,甚至偶尔感受到的踢动也是幻觉,它更不可能长出脚或者手……
我烦躁地在屋里踱步,安室早上虽然不着急离家,但在九点多的时候被一个叫做风见的人用电话呼走了,我独自一人留在家中,便开始了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
我把它从地上抱起来,带好钥匙,出了门。外面空气清新,春天的味道充斥口鼻间。
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我们沿着常规的路线散步,走到三岔口时,哈罗突然撒开脚丫子朝着从未走过的那个岔口跑去,我盯着它一颠一颠的小屁股,愣了神儿。
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追了过去,可到处都没有它的影子。
没有,没有,哪里也不见它的踪影。
很多人冷漠地从我身边擦过,在躲闪一辆急刹车的计程车时,我不小心崴了一下,往马路一侧摔去。
我在内心惊呼,然而我并没有摔倒在地,一只有力的胳膊扶住了我。
“别总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好不好?很伤人心啊。”乌丸拓也撇嘴道,一副受到了伤害的委屈表情。
这抹不经意的冷笑令我不寒而栗,我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思考立刻离开的理由。
他的嘴角泛起无奈的笑容,奇怪的是,明明是无奈的笑,却因为他清冷白皙的容貌而带上了几分阴鸷。
他的眼珠是褐色的,但看久了竟然变成了铁锈色,就像是污血的颜色。
他凝视着我无助的模样,咧了咧嘴,显得很受用。
“你最好同意,夏目小姐,我不喜欢被拒绝。还有那只雪白的小狗,我想你不会愿意看到它被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的小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