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感受到那处的脉搏,在他的按压下,像要冲破堤坝的洪水般急促地跳动着。
说罢,他探究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我那仿佛已经坏死的眼周肌肉终于能活动了,我飞快垂下眼帘,躲开他的针一样的眼光。
他的手有些热,手骨仿佛是用铁水灌注的,坚硬得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