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真的没事的,不疼——?!”
迪诺忽然毫无征兆的、不容拒绝的将他划破的食指放到唇边,含入口中便轻柔的舔舐、吸取起来;大概是因为逆着光,金发男人俊朗的面容模糊在一片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青年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伤口微微刺痛酥麻的感官刺激着神梢,让他不禁想把手抽回来。
察觉到他的抗拒,迪诺却是将人拉的更近了一些。
耳边响起唾液稠缠的低低水声,迪诺终于松开了青年的指节,因为失血,指腹似乎也都苍白了几分。
“血止住了阿纲。”
“”
“可以拿酒精消毒了。”
青年满头黑线:“迪诺师兄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啊。”
“我见不得阿纲受伤嘛——”
而且你身上的每分每毫都只能是我的。
把人拉到餐桌旁,金发男人兴致昂扬,献宝似的端上自己烹饪的食物。
不是点的外卖???
“人都是会变的,阿纲。”
正如青年时常对他做的那样。
第一天当班的年轻监视官还在回味今早的味蕾盛宴。
取材、用料、火候全都恰到好处,简直美味到了让人怀疑那些华丽的食物,是不是出自什么特制的美食仪器。
有了精心烹饪的早餐做对比,现在面前这遵循健康至上,但没有多少油水、调料也少的可怜,只能维持最基本生理需求的工作餐似乎就有些难以下咽了。
按前辈交代的,将食物从隔离间外壁上一个长条型的小平台递进去就可以了。
可以满足最基础生活要求的装潢简单的隔离间中,有的潜在犯麻木的看了一眼递进来的食物,而后便熟视无睹继续自己做自己的事,有的则木讷安静的进食,也有的疯狂狼吞虎咽仿佛永远处在无法吃饱的饥饿状态。
“”
同时,他的神梢也越发紧绷起来。
当然,众多潜在犯中,也不乏一举一动皆与常人无异,看起来十分普通正常的家伙。
终于,年轻的监视官来到了长廊终点,这最后一间隔离屋与其它的都不太一样,作为独占“头筹”的房间,它的占地面积显然更大。
像是危机解除又像是偃旗息鼓,再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样史无前例的存在本应会被媒体大肆报道一番才对,再不济,一些业内学术论文应该也会提及这样的特殊案例。
这或许是政府为了不引发恐慌而做出的决策,而自己在任职前也签署了相关的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