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眼睛又重新恢复清明，甚至给人一种水洗般的澄净感，只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可以证明他曾情绪崩溃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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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承受这些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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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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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却露出比我还要难以忍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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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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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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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办法去回答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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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虎杖悠仁似乎也没有必须要从你嘴里听到一个答案不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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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消沉模样，就很让人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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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人在我眼前死去，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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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垂下头，你看到总是闪溢着明亮神态的双眼被浓浓的失落注满，他脸颊处的咬肌抽动，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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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我已经没办法再毫无愧疚地活下去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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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的嗓音猝不及防地消失了，他感受到危机而扩大的瞳孔一僵，右脸变形，整个人被拳头打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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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回将肢体变形后弹射出去的拳头，随意地活动着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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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只会说出那些你不喜欢的话，干脆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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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吗？”你难得带上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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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切地知道虎杖悠仁有多喜欢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揽在身上，并且无法共情，你一向冷漠而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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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救下来几个人，就可以摧毁虎杖悠仁的意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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