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虎杖悠仁就不可能在你面前睡着。

都是等到迟迟赶到的五条悟慢悠悠欣赏够学生狼狈的姿态，伸手把他拖走，才会安心的闭上眼，沉沉睡去。

你放心的、甚至连神态都是接近睡着时放松而平和的神态，在到处都是咒术师、干脆就是在咒术师的大本营里，如同对外界危险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婴儿那样，放任精神漫无目的地放空，让意识逐渐屏蔽掉对时间的感知。

……

你摊开手，不似活人的苍白皮肤上仿佛被肢解过的缝合痕迹横贯交错，意念微动，手掌就随你心意握起又展开。

不在五条悟的眼皮底下，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女人在哪里？小孩在哪里（不）

准确来说，东京校里的才是‘异地登录’的那一个。

附近没有生物的痕迹存在，你也只是对着空气模拟了下手感。

感觉还不赖。

如果他在之前看过你或真人，而不是从别人口中了解，恐怕就不会被这种小把戏欺瞒过去了。

不过也没有太大关系，只是一个用不了无为转变的分身，就算被袚除也没关系。

怎么可能。

只要稍微泄露出点属于咒灵的阴冷气息，就可以欣赏到虎杖悠仁警惕或防备的表情。

总体来说，你是觉得很有趣啦。

哪怕五条悟表面上放心的让你帮助虎杖悠仁训练，还偶尔表现出仿佛对待他的学生一样不着调的态度，你也没有一刻想过让本体出现在五条悟面前。

在对立的立场下，五条悟就是枚拥有恐怖破坏性的核武器。

在生命能得到保障的范围内，你还是很乐意安全吸猫的。

你脚步微顿。

没有嗅到特殊的气味，即便身体机能不需要你这么做，你仍然无意识地屏息。

入眼是仿佛遭遇恐怖袭击的惨烈景象，家具纷纷破碎成木片或碎屑，比起‘一片狼藉’，更贴近废墟。

飞溅的残秽遍地都是，墙面、地面以及天花板上，像是人为的将充满残秽的气球吹爆，才能造成这样大面积的覆盖程度。

啊。

这就是它给你的报答吗？

说是游荡也不准确。

你的目光再次从墙上那些显眼的残秽上掠过，更精确的说，是观察另一个人留下的残秽。

是五条悟的咒力残秽。

剩下只是被波及到的改造人也造不成任何威胁，可见威力。

吉野凪的卧室里被收拾的非常整洁——字面意义上的，干干净净，看不见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相比吉野凪仿佛被搬空的卧室，吉野顺平的衣柜里只少了几件应季的衣服，你目测，数量大概刚好够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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