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在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从贵宾口出来的时候一眼就能在好车里看到吴邪那辆像是被核弹轰炸过的皮卡,吴笙和解雨臣对视了一眼,她又看了看吴邪震惊的表情,问道,“你没告诉他我也来吗?”
吴邪听了以上对话,感觉解雨臣故意的可能性很大,但他又不能说些什么,心说我把你们这群人约过来是为了最后收割稻子的,你他娘的把吴笙叫过来干什么,她那双手下地割水稻?让她们院长和画廊老板知道了不得打飞的过来暗杀我?
“不。”吴邪缓缓道,“我只是在想你住哪里,家里全是一群大汉。”
“你确定要住王盟他们隔壁?”
雾草。
吴笙最后回去还是住进了吴邪在盖庭院时给米粒留的房间,虽然隔壁书房里睡了好几个大汉,但是米粒的房间后面有一个露天的阳台能够看到翠绿的竹林,阳台上还放了一把摇椅,屋子里的陈设也是按着吴邪的喜好装的,很典雅古朴,吴邪还特意买了一套油画工具摆在这个小房间里,书桌上还放着一把长笛。
吴邪在她身后放下了行李,听了她这话有些落寞,轻声道,“我都不知道她不喜欢长笛了。”
吴邪想起了许多年前的记忆,那记忆已经度上昏黄的旧日颜色了,他在前几年刻意的不去想,但是此时因为米粒又再次翻涌了上来,他轻声道,“之前和你在长春学滑雪,还约了教练下次再来的时候继续学后刃推坡呢。”
他再次去到长春的时候怀揣着恐惧与悲伤的心情去探寻吴笙的过去,与她相恋时定下的约定一个也没实现,明明想和她在一起的最初的原因就是和她去西班牙,和她去法国。
吴邪条件反射性地摸了摸裤子,妄想从里面摸出一根烟来,但在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他搓了搓手指,沉默地看着这间屋子里的床。
她微微露出一点笑意,“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我真怕下次要去骨科医院探望你。”
吴笙点点头,吴邪也不再多说什么,退出了房间阖上了门,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后就直奔厨房去找解雨臣——他正在切菜,喜来眠的规矩,来做客的客人必须得做一道菜,黑眼镜打算做青椒肉丝炒饭,而解雨臣做豆嘴炒粉条。
吴邪心说让吴笙给你做饭,她能把你的厨房直接给你炸了翻新。
解雨臣手上忙着,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先是说失眠做噩梦,后来去看医生,精神科的医生给她开了药吃,然后最近她在看心理医生。”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你说。”
吴邪沉着一张脸,什么也没说,解雨臣看了他一眼后又缓缓道,“二是她最近看的心理医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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