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没有。”江慎一针见血地指出陆清婉否认反驳的真相,“因为这群人目前看来对你姐姐确实算得上不错,关系很好,彼此之间相处得也算自然和谐,你还没有找到要把他们拆分的理由和借口。”
“万一他们有一天闹矛盾了呢,对方让你姐姐难过生气了呢,或者相处之中发生了些什么意外,你还能毫不犹豫地说出你没有、你不会这种话吗。”
江慎说得其实是非常准确的实话,陆清婉舔了舔后槽牙,一直将脸直视前方,既不看他,也不说话。
“切,陆清婉你不要给我装聋作哑。”
江慎往她旁边坐了一些,好让自己的这些话语能更好地进入陆清婉的耳朵,“你姐姐有她自己的人生要过,她不是你的衍生物,你也不是她的附属品。”
“她认识什么朋友、见识什么样的世界、未来或者此刻应该爱上什么人,都是她自己要经历的选择和生活,你可以当个事无巨细、暗中保护她的人,但是你没有任何资格干涉她的人生,那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
“知道了,你好吵。”
陆清婉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样地说。
但江慎却十分不信任从陆清婉嘴里说出来的话,“你最好是知道了,别是敷衍我的托词。”
其实也不光是敷衍江慎的托词,陆清婉觉得大概率也可能是敷衍她自己的托词。
毕竟她这个人情感可能从出生那天就稍加欠缺,对周围人的一切情绪、无论是喜怒哀乐通通都视若无睹,对陆早早却拥有磅礴且复杂的情感,一种病态又神经质的欲望。
握紧、依恋和占有。
陆早早确实不可能是她的衍生物,但陆清婉确实觉得自己是陆早早的附属品,或者身体中的一个部分,一根指骨、一缕发丝、一条经络。
陆早早失去这些东西还是能够安然无恙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寄身和凭依之处。
过了好几分钟,陆清婉突然毫无预兆地说:“我姐姐就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了。你知道吗?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觉得我是因为她来愿意来这个世界走一遭的。”
否则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任何值得她眷恋和牵挂的东西。
江慎又沉默下来,然后才叹息着说,“我知道,要不是因为她,你压根就不会做这么多劳心费力的事情,也不会……”
说到一半,江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停下来,然后皱着眉头问,“你刚刚跟我说,那个叫谢洄年的男孩子跟你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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