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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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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也要一直开开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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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轻笑：“含霜今天对我说了很多次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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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也笑：“因为真的想要你快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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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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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含霜在我身边，所以我今年也会一直这么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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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身亲吻她的肩膀，忽然对她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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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三个字，靳含霜竟然莫名其妙地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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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眼睛望着路云舒，回应道：“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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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抬手摸她的眼尾，又俯身来亲，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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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本来不想哭，被她一点，那是真的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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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忍住了，忍着忍着又自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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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哭，还没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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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还是很认真地关心她：“怎么了？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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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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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摇了摇头：“不是，是忽然觉得我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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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特别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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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辛苦了二十多年，那时候的她不知道未来如何，不知道明天如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