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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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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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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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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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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芳如掩唇不语，表情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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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居然也知道，而且还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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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芳如拧着眉毛沉默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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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沉默着，突然莫名其妙地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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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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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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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姑为什么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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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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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的靳含霜正一脸好奇地望着路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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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回想起姑姑的话，也很无奈地笑了：“姑姑说……我们的辈分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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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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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是有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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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觉在脑子里捋了捋目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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捋了一遍，不想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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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乱，还是各论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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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歪了歪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路云舒，启声道：“你看着心情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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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舒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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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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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没有当年刚向姑姑出柜时的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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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看她这样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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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不在现场，但通过路云舒的反应也能猜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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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芳如的反应应当在路云舒的预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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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在掌握之中的事，就她们就稍稍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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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的云舒没有不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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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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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温柔地碰了碰手机边沿，就像在抚摸她的小狗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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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云舒又勇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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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朋友总是这么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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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可爱，也很勇敢，也很坦诚，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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