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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张开嘴，想要为女朋友辩解两句，结果就先听见沈文心自己否定了：“也不至于，虽然我俩不对付，但我了解她，她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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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闹归闹，讨厌归讨厌，伤害对方的事情可一件都没做过，更不会上升到伤害企业利益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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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必要，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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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目标是超越对方，比对方更好，而不是斗垮对方，让对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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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又闭上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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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们就是很了解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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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是当朋友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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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沈文心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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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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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就在旁边安静地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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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错多，安静点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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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文心和路云舒的问题，她能中立就中立——偏题离谱的时候，她还是要拉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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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靳含霜终于听到沈文心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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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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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扬眉：“嗯？怎么啦？你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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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心转头看向她，忽然问了一句：“小妈，你觉得她可能是同性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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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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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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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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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第一次觉得沈文心的话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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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尖锐敏感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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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了一会才笑着说：“这个……不好回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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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取向是个人隐私, 不可以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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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心靠向沙发，笑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们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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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含霜也笑：“你觉得我们有这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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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心：“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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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学那会你们两个不是经常坐在一块聊天, 到了现在她遇见你就会打招呼, 在你面前她多乖啊, 跟两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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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会她就知道靳含霜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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