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向我们宣告。
一个不一样的你。
原来那从来都不是笑语。
不二,我们总决赛上见。
流星划过天际,黑天鹅绒般柔软的穹顶缀满星子,拖着明亮的尾翼,稍纵即逝。
你说离别总能让人成长。
你说新的道标自己来树立。
回忆被观众席忽而爆发的喝彩打断,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
你看着手冢,仿佛在回应他的邀约。
宿命的对手。
那一刻,我没由来的羡慕——
羡慕你触碰到了网球的灵魂。
像东风过境,一碧千山。
那时候白石也不复往日活力,总是大惊小怪,把空调温度升到炎夏般闷热,悉心呵护着难以越冬的甲壳虫。
就像他一样。
作为三年级的应试生,网球似乎一下子从生命里剥离,清晨醒来的日子伴随着朗朗的英文练习,课间活动演变成奋笔疾书的b拼,放学的铃声不再代表着解放似的愉悦,我们背起书包,留恋的望向球场,而前方,又是新一轮的挑战。
想起u17的第一晚,他问起囚徒困境时清淡的嗓音。
直到结业式也终于落幕,逃过人群疯狂的追捕,我将自己反锁在狭小的空间里,那个问题如着了魔似的疯长,我想知道答案。
我查阅了解读,明了你的问题一定停留在单次博弈的初始。
被隔离开来无法g0u通的共犯,无论同伴的选择是什么,对于每一个囚徒而言,最优选择都是背叛。
如果同伴选择背叛,b起保持沉默获得十年的刑期,背叛会将刑期缩短至八年。
那个时候我实在太过困倦,那个时候网球仍然是生命的全部,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他的答案。
可他仍然选择了沉默——
我问他。
“八年也好,十年也好,我只要……”
我曾误以为,网球的灵魂是与宿命的对手打一场酣畅淋漓的b赛。
我曾错误的以为,网球是要两个人一起,这句话他最想说给手冢听。
我们一起走进网球培训学校,无偿指导着那么小的孩子挥舞球拍。
回忆不自觉爬上心尖,我想起四岁的我和真田,也是在这样简单的训练室,抱着几乎达到x部的球拍笨拙的挥过来,又挥过去。
就像单调重复的机器。
他说,你看,这就是网球的灵魂。
他说,你看,网球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他们中有的天赋异禀,每一次挥拍标准又优雅。
他们中有的g脆好像和网球有仇一样,球拍甚至会打到自己。
就好像,最初时的模样。
可未来还在未来的地方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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