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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勾了勾唇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我头发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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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迷妹上身的李冬然瘪瘪嘴，真是正经不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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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乱，就是有点压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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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苦恼地摸了摸头顶，“还是头发短点好，方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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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然没有发表意见，她是眼看着付斯的头发从刚到肩头长到后背的，人也越来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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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把右手插进兜里走向电梯，“我饿了，打工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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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然纳闷道：“您不想给他资源说一声就行，干嘛辛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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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摸摸肚子说：“周末零食吃多了，消耗一下多余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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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您开心就好。我给您点餐，堂食还是外卖？”李冬然觉得付斯现在可能更想回办公室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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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我想吃汉堡，外加一杯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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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然联系私房菜馆的动作停住，疑惑问：“不是要消耗热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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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啊，消耗完了现在该补充了。记得多加两片番茄和菜叶子，增添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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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然抿抿唇点开袋鼠APP翻找，付斯按完电梯说：“晚餐不用安排，我约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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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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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屏上的数字不停更换，付斯摩挲着帽子上的刺绣说：“让公关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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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然抬头，脑子里的汉堡换成了于天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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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付总。”她再次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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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付斯倚到沙发上玩手机，刷了会儿微博她打给了通讯录里的“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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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那头的人懒洋洋道：“怎么了斯崽，找你老母亲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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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和你说一声你那老伙计死捧的新晋顶流马上要被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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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筠反应了一下说：“于天纵？他咋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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