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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两只手倒很诚实，吴菇撑着拐在一边偷着笑看他，孙庭看见了还冲她挤眼睛，又想起还有事没讲，于是道，“忘说了，马振山的徒弟去过老道那儿问你们的事情，老道给糊弄过去了，不过你们俩要小心，马振山这人老道虽只见过几面但感觉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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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直觉敏锐，吴菇也有这种感觉，她点点头，“谢谢道长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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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也不方便打搅孙庭休息，第二天有专门的车过来接他，吴菇和卫瑾之与他道别后就回了常山别墅，吴菇说，“下次再见道长我得问问马振山的情况，师父说过要知彼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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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星期，孙庭带着一张领天师证的单子到访常山别墅，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是灵力严重耗损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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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菇问，“道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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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庭摇头，“我倒没多大事，你把这单子收好，五个工作日后去天师会拿证书。”他又对卫瑾之说，“老道有个不情之请，方不方便在你这里住两日？”北城几大世家在这次任务里均有损伤，他也不好意思再住进人家去添麻烦，马振山那边他不稀去，这里倒成了他最中意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两位小姑娘嫌不嫌弃他这个糟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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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之道，“道长言重了，我这就让人收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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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菇奇怪，“这次是什么任务让道长都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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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我应付不来，胡、韩、单、端木四家加在一起都没应付得来，我算是伤得轻的，胡松躺床上都下不来地，说来也怪，那地方阴煞气冲天，众人罗盘异动的厉害还没准备好结阵化煞，就被一股风给卷进了结界里，耗了两三天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只能说老道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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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菇想起来打听马振山的事，就问，“那马振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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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派的周昴和另外两个徒弟，三个人在医院都只剩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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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他师承玄清派，据说是很厉害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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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听他瞎说，当今世上还能跟玄清派沾上关系的只有我们淮上宫了，玄清派早在百年前就没人了，淮上宫的祖师爷曾是玄清派的外门，后来玄清派没落就遣散了外门，祖师爷辗转到了淮山才建的淮上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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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菇说，“这玄清派到底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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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派最擅捉鬼驱邪，术法强大，据说锻造的法器都比其他门派要厉害，不过这都是传说，老道也没见识过，玄清派都灭亡百年了，厉不厉害还不都是后人给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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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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