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4.第969章 两只金乌（十七）

对郑其然本体的嘲弄，嘴角也是压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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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郑其然十分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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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疯狂翻过，血色的字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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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不是我们，你不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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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柳笙笑道，“你前半句说对了——我终究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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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要贺桃努力，并不代表我认可你们的道路，只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别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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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或许只有走上去，才能够拥有选择的资格，我们要走上巅峰，重塑世间的规则，给千千万万个贺桃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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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笑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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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抓狂一般凌乱翻页，上面都是刺目又重复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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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熟悉又古怪的脸在书页中凸了出来，但只是纯粹以纸张形成，根本看不出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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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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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应该走不一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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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我发现，这是最有效率的路，存在即是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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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出那张脸不知道属于谁，连这声音也是重迭在一起嘶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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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笙莫名就是知道，这段话属于沈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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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本子合起，脸也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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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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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橙光透过小小的气窗洒落，随之传来的，还有小孩子玩耍的嬉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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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外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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