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4.第969章 两只金乌（十七）

张脸缓缓吐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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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猜的。”柳笙笑道，“主要是——从年已四旬的卓博士口中，准确说出lbkids的名字，让我起了些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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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只有你们小姑娘才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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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刻板成见了。”柳笙立刻道歉，“另外一点嘛……就是你们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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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其然、卓彩云还有沈雉余，你们都有着一样超乎常人的目标理想，还有一样漠视人的‘优绩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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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慢慢的，我大概明白了——一旦进入了这个空间，思维就会受到侵蚀而不自知，越是对您充满了崇拜越是容易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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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侵蚀是双向的。”柳笙冷笑，“所以你才会掌握了稳定之法后，毫不犹豫切断了联系，即使这里能够给你提供能量，但你也不想被这些你看不起的人所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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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lbkids为什么会去山海市，而且还是郑家村——是我的吸引力法则在起作用，还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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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话未说完，对方的脸上立刻显出恼羞成怒的神色，极速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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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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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否认没有什么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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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贺桃努力否认自己曾经欺负过郑其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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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很可惜，真正的你已经不在这里了，否则我还很希望能够靠着掌控这里，从而彻底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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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卓彩云还不够吗？”沈教授的残余冷笑道，“你靠着意识植入，将这些人都变成你的肉鸡，从而将你写的病毒侵蚀了整个空间，将之占为己有，卓彩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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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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