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第954章 两只金乌（二）

他写的应该是“疑似精神失常”、“疑似被害妄想症”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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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疯！”柳笙强调，可是那神情就像是偏执狂，“我知道郑其然肯定在捣鼓什么奇怪的仪式！想要逼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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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峰眉头微动，眼中多了一抹异色，“行了，我觉得今天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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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势就要关掉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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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柳笙说道：“那个男生，一定是她的帮凶！你们问问他，每天晚上去往何处，对我做了什么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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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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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原本说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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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他，但我认得他。”柳笙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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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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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郑其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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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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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见过过他们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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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注意到杨凌峰微微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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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作伪证会有什么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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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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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坚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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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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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峰手指轻轻一敲桌面：“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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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们恐怕未必能够从通讯记录中查到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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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杨凌峰抬起眼，目光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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