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3.第791章 雪谷对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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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至此，南宫菀静静地看着柳笙，眼底浮现一抹歉意，郑重地说道：“抱歉，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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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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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时的自己，或许面临的是整个世界的背叛，她的同窗，她的朋友，甚至包括她的亲人——凌有莲、柳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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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过去的一切已无从追溯，她只是轻声道：“不必说了，你当时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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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菀亦是轻叹一声，眼神微敛，似是陷入某种回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最后……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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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呼吸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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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能感应到另一个柳笙临死前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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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量子纠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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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轮到我和凌复时，我们才真正明白，你当时所面临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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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菀苦笑了一下，语气是难以言说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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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时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铤而走险，开启那个尚未成熟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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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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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她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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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大法王，也未曾对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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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当时的他，年纪尚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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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许是因为在高维人的离开之后，这段记忆被某种力量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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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这段历史，从未真正留存于世人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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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无法认知的高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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