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3.第791章 雪谷对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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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菀的目光微微晦暗，轻轻叹息：“我们从未见过他们……从头到尾，他们的本体都没有出现过。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已经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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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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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如此，你们又是如何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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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菀轻声道：“因为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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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出现了无法解释的扭曲，规则彻底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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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折迭现象频繁发生，长安城……被折迭了，你能想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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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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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无法想象，但她曾亲眼见过被拆分成一百零八座浮岛的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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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你也难以想象。”南宫菀的声音幽幽，“一不小心，可能一步之间，就从唐国踏入灵丘，天上地下，不是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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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微微瞪大双眼：“这岂不是极其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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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南宫菀点头，“因此许多人死于石缝、地里、墙体，或是在空中跌落，甚至迷失在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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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可怕的，不是空间错乱，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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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目光投向远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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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变得不再线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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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笙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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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还是你教的。大概就是，时间不再是顺着一条线单方向而去，而是往复循环地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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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时候活在过去，有时候仿佛身处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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