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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清说着皱起了眉头,他觉得那些声音根本不成调,组合起来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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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不明白,但是也因为这些声音传来的方向很明确,我才能一步步找到这里,否则我差点在暴风雪和迷雾里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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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朱九清还觉得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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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娃听完,却露出小小的乳牙,嘴角弯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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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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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清毫不犹豫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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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娃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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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朱九清跟着小女娃走出毡房,看着她骑上了一头装饰得里胡哨的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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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在旁牵着骡子,示意朱九清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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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朝山边走去,积雪早已消融,两侧露出大片新生的嫩绿,野点缀其间,路旁的野菜仿佛生长得格外茂盛,偶尔还能看到一簇簇冒头的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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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锦偶尔停下脚步,将它们采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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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山腰,转入一道山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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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清原本还不明所以,但当他踏上山脊,俯瞰山谷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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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山谷之中遍布着一小片银色的弧状平面,像是一汪银色的湖泊。仔细一看才能看出,这光滑的平面都是由一片片金属片组合而成,在日光下反射着粼粼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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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清震惊之中,听见小女娃轻声道:“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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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头,随后那口大锅被扣在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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