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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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在前两次给她涂药的时候还哭了,一边掉眼泪一边涂,糊涂得差点把药揉进眼睛里。她还腹诽过,搞艺术的人这么敏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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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涂好后之后,为了保持肌肤的细腻光洁,他还会用精油给她全身揉搓按摩一遍。因为常年的艺术创作而带着茧子的手暧昧地揉捏她的敏感部位,漏斗状的侧腰,隐秘的腋下……直到最后,两只玉峰连带顶端的茱萸都水光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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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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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堵嘴物被取了出来,但茱尔更希望自己的嘴能被再次堵上。她紧咬着牙关,不想让被揉到痒痒肉时的笑声溢出。这和被迫发情时的呻吟不一样,被人挠痒痒导致笑出了声,这也太幼稚、太羞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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