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空缺。
十万年啊。
张启元抬起手臂,遥遥看了一眼解归帆,既然听到了解九的名字,就来一首解雨辰的《步戏》。
第一世的记忆是最模糊的,但是这种模糊是被浓烈的感情包裹的。
“如若无人能懂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这番好戏已开腔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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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修抹越是妆浓越骄傲越发平庸
世界用谎言赞颂我便把戏唱至词穷”
张启元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唱书中的人物,还是发泄自己的情绪,他尽情地唱着,忘我的投入在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中,台下的观众像是消失不见了,偌大天地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是唱给自己的听的。
飙升的灵值拉响了系统的警报,他在竭尽全力地克制自己。
直到他唱到《不朽》,
“如果忘了自己怎么去抵达
翻山越岭而来的风吹痛脸颊
看到了终极……”却听不到回答
终极这俩字一出口,张启元就开始吐血,这次吐血比以往要严重几分,或许是因为灵值升高的惩罚,他五脏肺腑都像是搅碎了一般。
戏台上鲜血弥漫,张启元的戏服染红了一片,绯红色戏服鲜艳欲滴,像是最后一幕的绝唱。
泣血而歌。
聚拢在台下观众纷纷惊呼,然后被回过神的虹家班赶了出去。
杭州虹家班花鼓戏的这场不伦不类的表演,最后以张启元吐血昏迷结束。
张启元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梦里张启元似乎回到了最初,文女士的样貌在他梦里十分清晰。
八九岁之前,文女士很忙,三天两头出差,小的时候还会带着他,等他上学了,文女士就把他彻底交给私立学校的老师们了。
那几年的确是文女士事业的上升期。
张启元上初中,初三吧,文女士似乎不在忙碌生意,朝九晚五规律上班,偶尔晚上会开个会议。
叛逆的张启元和文女士经常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后来文女士也不跟他聊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开始给他讲故事。
讲一些古早文的狗血故事。
第一个故事就是盗墓的故事,文女士最着迷的一本小说,儿子都这么大了,卧室里还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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