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标记崭新领地,极尽狎亵。正专心肏弄之际,岂料白浣月突兀撤回左手,情欲乍然终止,苻黎发出一声难耐轻嘤,却见对方偏了偏头,只留半面侧颜,依稀可见眉心紧锁,揉出一抹浅痕,似在隐忍。“够了,”她稍稍缓和口气,“你该好好休息了。”可惜苻黎淫心高炽,岂有随意消退道理,何况难得寻到亲近机会,在如愿以偿之前,决计不肯撒手。他死死盯住那瓣柔软唇叶,起身凑近她的面庞,道:“……我不想睡。”显然,他把她的宽宥视作默许,气焰由此猖狂,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形成一方狭窄囚笼,好将心上人锁在这方囹圄之中。碍于距离极近,反而遮蔽视线,他不再佯装掩饰公兽本性,狭长眼眸灼亮至极,满是侵略意味,狂热、原始且低劣。唯有声音听来仍是哀求腔调:“仙长,你亲亲我吧,亲一下就好,我会乖乖听话去睡觉的。”伴随嘴唇一张一合,热息穿过发梢,扑进颈窝,使人微微发痒,然白浣月无心顾及,目光越过身前狐狸,落向他身后那根摇摇晃晃的欢快尾巴——他真是得意忘形,居然现出部分原型,明晃晃昭示满腹诡计。他的确应该受些教训。她想。苻黎浑未觉察事态变化,刚想衔住她的耳垂舔咬一番,忽觉肩头传来推挤力道,只听砰碰一声,天旋地转,后脑唐突叩在床头,她竟单手扣在自己颈项,轻易完成压制。事发突然,苻黎心中惊愕异常,以为触怒对方,手脚顿时老实,双唇微启,正欲开口讨饶,却被轻轻按住——那是她的拇指,随意抵在了下唇位置,强势阻断所有话语。“嘘。”昏朦视野中,白衣女子毫不忌讳腿心那处突兀轮廓,安然端坐其上,冲他俯低身子,长发顺势垂落大半,虚虚笼罩彼此,掩过外界光影。仿佛梦中景愿终于成真,彼此胯部紧密相贴,那处温软近在咫尺,几乎可以忽略挡在性器之间的单薄屏障,形同交合。苻黎错愕瞪大双眼,胸膛起伏有如擂鼓,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只觉浑身燥热难当,沸腾欲燃。室内虽静,然而气氛逐渐趋于暧昧,白浣月抬手摸向他的脸颊,略抚了抚,拇指便顺着唇缝缓缓探入口腔,撬开牙齿,擦过内壁,围绕两颗尖利犬齿来回摩挲。她用的是左手,上面残余了不少腺液,被她悉数抹回唇齿,属于他自己腥臊气息充盈口腔,苻黎不敢妄动,生怕不慎扎痛指腹,唯有依从对方意愿张大嘴巴,任其为所欲为。大约玩腻了,指尖转而开始挑逗舌头,力道缓和,堪称温柔。
“嗡——”耳畔一阵颤音传来,中断他的想入非非,金属特有的冷硬触感贴上后穴,恰如冰雪,突兀且又尖锐。却见她正按住他的臀肉,两指稍加施力,在隐秘私处虚虚划了一划,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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