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朦胧了双方视线的交接,看着似乎乖巧、安静而极富温顺。
伴随指尖一起一落,快感如潮生潮灭,有别于寻常的自渎亦或抚慰,媚肉敏感至极,导致肠壁不住紧缩律动,深处仿佛伸出一只细细小小的爪,勾着那点脆弱处反复挑逗,可惜始终差了那么一截力道,形成隔靴搔痒的尴尬境地。
他一面含糊念起那个名讳,声音极轻,生怕惊扰了对方,前爪则不由自主抬起,想要搭上她的手腕,为自己寻求欢愉,不过几番犹豫之下,始终没有主动触碰。
大约觉察到了身下的难堪情状,苻黎眨巴眼睛,目光闪躲,不敢直面于心上人,于是一味垂头侧脸,把脸颊埋向她的肩窝当中,钻入自欺欺狐的安乐巢。
苻黎感到一阵安适清净,胸口归于平缓,不再剧烈起伏,连带下身一并消停,灼热血气就此回复常温。
他呆呆仰望那张清润的白玉脸,又被困意拉坠双眼,幽暗中,只迷迷糊糊感到一
闻言,他喉中又嘤了一声,颤颤巍巍探出前爪,想要勾住她的衣摆以作挽留,那层薄纱却轻轻掠过指甲,人已悄然迈过门槛,身影吞没在庭院盛大的冷月清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