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盲目扒拉着白姑娘衣衫,不肯撒爪。
哪知他的原身体型庞大,不比寻常狐狸娇小,根本无法抱住对方腿根磨蹭,又因急于宣泄,浑然忘却可以变换身形,于是一通折腾下来,反倒徒增炽闷倍加难受,只得重新依着白浣月,喉中的嘤嘤哀鸣犹胜先前,听来宛若抽泣。
罢了。
待到对方呼吸稍有平复,情绪渐渐陷入松弛之际,这才缓慢抚向下方,指甲沿着发根轻柔划动,抚上紧绷至极的腹部,五指渐渐收拢。
思及此,她已触到那根鼓胀性器,果然潮热异乎寻常,旋即改变持握姿势,扶着根部,像是一尊肉身布施的慈悲菩萨,平静而温和地开始撸动起来。
尽管场面淫靡难堪,白浣月心境却是极为澹淡,垂眸凝视怀中妖兽,神态安然近乎悲悯,浸了水墨的眉目幽隽如常,不染分毫红尘杂念。
说到底……一只狐狸罢了。
待到下身传来规律的套弄节奏,快感源源不绝刺激感官,他终于觉察到她的纵容与怜惜,乍惊乍喜之余,阴茎愈发昂扬勃发,铃口更是迅速翕张,滴滴答答再度吐出一串腺液,致使耳畔水声难堪,杳然回荡于这片沉寂密林深处。
咕啾咕啾——
擦过略显圆钝的龟头顶部,在那纵沟处一按一揉,激得怀中狐狸不由自主弓起躯体,双腿连连颤动,随即引颈发出一道高昂呻吟。
那如婴孩啼鸣的泣音响起,压过密林间的窸窣细响,几只雀鸟顺势惊起,叁两掠过梢头,一派枝影窸窣间,荒唐情事仍未结束。
不过到底还是年轻生涩,才半盏茶功夫,苻黎已至欢愉巅峰,浑噩脑海中绽出大片绚烂光芒,下体的酥麻快感绞缠着咽喉,而后浓稠白浆淅淅沥沥迸发四溅,他更张大嘴巴,情难自制地咬住对方肩膀,哆嗦着迎来泄身。
她从容擦去粘连于毛发上的精水,抹除狼藉痕迹,简单收拾一番以后,又抚向他的鼻尖,透过指腹传来的干燥触感,总算确认情况稍有好转。
她将苻黎小心放回草地,轻声吩咐起来。
见此情形,白浣月微微叹息,随后俯身伸出左手,以示对方攀上自己胳膊,苻黎这才勉强缩小体型,蜷成一团红毛球模样,安静趴伏在她肩头,一如每个结伴来去的从前。
1出自山海经。西次叁经之首,曰崇吾之山,在河之南,北望冢遂,南望?之泽,西望帝之搏兽之丘,东望〈虫焉〉(yān)渊。有木焉,员叶而白柎,赤华而黑理,其实如枳,食之宜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