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再追不上她的步伐了。
“来。”
纱布裹着草药,敷在伤处,清凉而隐有刺痛。然而狐狸浑然未觉,心思飘飘忽忽,系在那双为他包扎的双手之上,柔软、修长以及玉质般的温润,正稳稳托着他的脚踝,力道轻和。
微微出神之际,女子结束包扎,起身撤离两步,将余下草药收好,淡淡道:“好了。”
“我、我……我……”心事遭她点破,狐狸面皮一红,慌慌张张移开目光,一连说了五六个我,总算飞速憋出一句:“我想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姓白。”
白。狐狸记下她的姓氏,反复咂摸这个字,好似品尝其中卓然不同的清韵,只觉与她契合匹配,天下天下竟再找不出第二个更合适的了。
这话着实难住了狐狸,他本林中野兽,懵懂行走世间,从来没有冠以姓名,就连素日与其他妖兽结交寒暄,大多也称呼他为「烟霞洞的」,以至于根本想过应当姓甚名谁。
沉思须臾,他决定实话实说,低声道:“福、福……福里……”
女子侧耳听了半阵,眉头微挑,“怪名字。”
正羞赧间,她却随手执起地上一截木枝,顺手写下两字,指着它们道:“是这两个字吗?”
符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