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我才不委屈。”她捧着蜥人脸颊,额头相抵,姿态极为亲昵热忱,“现在住所都稳定了,我心里开心还来不及呢。”
于是他从高空坠下,一颗心稳稳跌入她的怀抱。
阮秋秋把房车里的风铃取下,挂在书房阳台处,午后熏风偶尔吹过,叮叮当当的,泠然有清音。
如同印证她的祈盼,阮秋秋在事业方面相当顺遂,很快升了职,加了薪,工作繁重起来,不断外派出差,足迹零零散散踏过全世界,累是极累,人却乐在其中。而安德烈则像功成身退的贤士,告别供养者身份,低头捡起围裙,封锁在烟雾缭绕的一日三餐背后。
好在阮秋秋是个富有责任感的伴侣,经济方面从不苛刻亏待,使他能够维持着一种有尊严的、手心朝上的主夫生活——尽管这句话听起来就矛盾异常。
安德烈走出楼道,社区里往来倥偬,目之所及,尽是嚣杂景象,泛黄的五金店招牌、积有油垢的路边摊和暑气窒闷的海风,即便生活了几年,他有时仍会感觉难以融入其中。
回家的情侣,正说说笑笑,手牵着手,一个毛绒一个光滑。双方打了个照面,相互颔首致意,安德烈率先侧身避让,听见他们兴奋商量起晚饭究竟应该煮面还是炒饭。
再忍一忍,她马上就回家了。安德烈这样安慰自己道。
但他依旧敏锐捕捉到了它的存在,下意识回身望去,如愿等到了心心念念的爱人。
“安德烈!”她又一次大声呼唤,尾音热烈欢快。
他的飞鸟终于还巢。
安德烈则提前展开双臂,稳稳托住她的腰身,顺势旋了半圈,异族情侣间的亲昵互动没有引起周遭注目,这座城市临靠港口,经济贸易发达,早就形成人兽混居的复杂体系,文化自然杂糅多元,他们不过是其中稀松平常的一员罢了。
安德烈没有答话,只探出长舌,深深嗅闻着凝于发丝末梢的暖香,竭力在纷繁干扰中寻觅那股香甜——她飞得太远了,沾染许多他所不喜的陌生气味。
“痒啦——”她笑着瑟缩了一下。
他熟稔地启开那张丰润红唇,厚实长舌一点一点侵入,徐缓而不容抗拒,撑开上腭,占据整个口腔,直至不留任何余地,方才积极汲取起来。舌尖两道细叉绞着中央那截小巧软肉,或缠或绕,或舔或咬,非要把那一汪甜水给悉数饮尽了。
交迭的舌齿由此有了短暂分离,几缕银亮水丝溢出檀口,阮秋秋伏在他怀中不住喘息,她伸了伸,指尖按向壁上开关,啪嗒一声,吊灯光亮乍然倾泻,暂时中断久违的亲近。
她面上绯色浓重,身形灵巧地躲进客厅。
这场暌违已久的晚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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