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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迟迟不作答话,她抬眸看去,忽然发觉那双竖瞳近在咫尺,许是因为放松缘故,眼皮缓缓耷下,白色瞬膜向内闭合,显出极度依恋的松弛神态。
“耍赖皮。”她小声嘟囔起来,朝内侧挪了挪,给他腾好位置。
“怎么了?”
“怎么突然想起要听这些?你想学写诗?”这个要求委实出乎意料,阮秋秋挑起眉梢,燃起些许好奇,可安德烈一味低头哼哼唧唧,好似羞于启齿——并非因他受到文化熏陶向往创作,而是他想要尽量贴近她所热爱的一切事物——所谓有情人,同频共振,方能相互吸引。
“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慢慢讲。”
这个夜晚忽地显出几分诗情画意来,尽管内容晦涩陌生,安德烈却听得专注,偶尔提问附和,倒像个初涉文学的学生。
那是一种翼族语言,发音晦涩,起承转合迥异于常人,以近乎吟唱的方式逐字颂出,缱绻绕过舌尖,像极了古旧而曼妙的情歌。
阮秋秋蜷起双腿,宛如一只害羞的小蜗牛,躲进由他坚实骨肉构筑的盔甲里,独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
随后小蜗牛故意抬起脸颊,紧挨那颗炙烈跳动的心脏,“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该认真一点了。”
她依着这股吻势仰头,如一株风中白鸢,引颈等待撷采。
阮秋秋稍稍仰身,尝试藏进他的臂腕,寻求遮蔽。
近来他很喜爱用上长尾,耳鬓厮磨间,悄然束缚她的腰肢亦或腿弯,双臂再施以围阻,使之无法动弹,引得掌中猎物发出盈盈轻嗔,怨他一句讨厌。
那缕因为受困于人而升起的愠意薄薄如烟,转瞬消弭于舌齿交融之中。
分叉舌尖来回研磨肉珠,阮秋秋不自主地摁住他的头颅,朝着腿心压去。
直到呻吟陡然拔高,这场口交在她腿根的痉挛中落下帷幕。
蓬勃粗长的性器脱离布料束缚,直愣愣戳向柔软腿根,稍微调整角度后,轻松抵进下方花阜当中,方才分开软腻腻、湿漉漉的肉缝,细窄穴眼随之漾出稠亮蜜汁,浸得整个龟头泥泞不堪。
肉刃不断挤开肥软外阴,铃口嘬着那点嫣然蕊心,忽上忽下,忽撞忽压,不过顷刻功夫,便将这片光洁之地蹭出红绉绉的艳色。
这番欲进辄止的操弄下,小穴自然蠕动收缩起来,期待一场充实性爱,然而快感断断续续若隔靴搔痒,又被他抱得紧密,热意煨着肌肤,人竟愈加燥动难耐。
这一央求,少不了要说上许多好话,往往惹他起了坏心故意拖延,只把赤黑冠头塞了半截,要听她嘤咛着反复述说绵绵情意,才肯挺身没入,在那高低婉转的娇呼中轻摇慢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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