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锁是保佑小孩平安生长的。而且——”
她从未拥有过这样明赫又包含爱意的饰物,自然不忍释手,摸了又摸,最后居然张开嘴,使劲咬住了锁身。
很难描述当时具体心情,约莫是羡慕妒忌作祟吧。阮秋秋这样定义着,拉过与她相扣的蜥人右掌,举到嘴边,在他手背处咬去。
随后阮秋秋重新抬眸:“我会不会太贪心了些?”
恍惚之中,他曾有过同样的微妙感觉,也是一个静夜,一场闲聊,她朝他歪了歪头,说起有关熬夜的自由。那是他第一次窥到她的真实,日常拘谨客套的表象倏然裂开一隙,情绪由此流露而出,汇作一抹确切的伤情,成就了彼此靠近的契机。
眼下亦是如此,娇娇柔柔的女性身影倒映在红瞳尽头,若有似无
心念既起,身体先于意识行动,安德烈素来不善言辞,只能揽过她的腋下,长尾同时卷上小腿,将这一团温软圈进怀里,用浑身筋骨进行庇护,庇护那个遥远过往中未曾得到父母关注的小女孩。
“不,一点也不。”安德烈说,“你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
可她仍说:“我就是个贪心的人。”
“我跟你讲这些事情,不是为了让你同情安慰我。”与呈现在他眼底的那副纤瘦外表截然相反,阮秋秋内心相当坚韧,她从不愿意自展伤口,哀乞怜惜。“而是我想要你了解我,了解我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最终塑造成了现在的我。”
“我希望你能再多靠近我一些,就如我希望我能再靠近你一些。”
前所未有的紧张压抑过来,安德烈僵直原地,喉间窒息感愈加沉重,连声说了几次如果,欲言又止。
“如果你了解之后,发现——发现不喜欢该怎么办?”
阮秋秋哑然失笑,从他的桎梏里抽出手来,捧起爱人脸颊,悠悠落下一吻。那亲吻恍若蝴蝶振翅轻盈,拂过鼻尖,一路翩飞往上,停在额心中央,全无往日的缠绵浓烈。
话音落下,蜥人身体开始猛烈颤抖,他的脆弱终于有所依靠,一切生机由此复苏。
他知道她在等待着,他不愿她失望。
“我知道了。”
酝酿许久,他重新与她说起他的生日,语调慢而沉缓,内容却是混乱无序,关于院长,关于那颗蛋糕,关于他在每年十二月叁十一日许下的心愿。想起什么,便直接在话题当中穿插进去,以一种杂沓方式叙述,如同旧时代冗长的纪录片。
尽管安德烈没有描述他的家庭背景,但细枝末节处依稀可见不堪模样,她没有表露过多恻隐之情,只是伸手一遍又一遍摩挲对方面庞,如同母亲轻哄幼儿。
这个夜晚是如此的平静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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