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揭过一页。
“好。”安德烈点点头,低头把糯米团子吃得干净,夸了声好吃,就乖乖挨着阮秋秋身边坐好,忐忑等待爱人开启新的夜谈——为着昨夜那句别怕,他决意更加顺从配合她的要求——起码他是这样打算的。
说得倦了,就赤着双足踩住安德烈的长尾,用脚尖拨弄了半阵,等她玩尽兴后,才揽过他的肩膀,想要拉回卧房亲热。
这份反常推翻了所有预设,安德烈再次被她摆回聆听者位置,却没有任何窃喜之情,她的避而不谈反倒令他隐隐不安起来,前后态度不一造成的巨大落差同时加剧了困惑,于是心内如同滚翻了冷油,湿漉漉的凝固一处,滞涩沉重。
那股复杂情绪随着她的贴近而不断渗漏出来,安德烈反复咂摸着心底的莫名滋味,张了张口,试图挤出一二词汇,可是独自支吾了半晌,仅有干涩气流涌动喉腔,整个人因此愈发焦灼,连带呼出的热息都有了燎烧之感。
安德烈不得不支起半身,伸手往她颈窝轻轻挠去。二人相处日久,早已熟识彼此敏感部位,阮秋秋最怕这些搔抓呵痒的功夫,见状赶忙钻出怀抱,嬉笑着躲到床头位置。
安德烈俯身将人罩于身下,撑出一方窄小天地,这才抬起尾尖,小心翼翼拱向对方腿弯,低声征询起来:“秋秋,不继续聊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