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时光里,安德烈愿意称之为「蜜月」,尽管它通常用于新婚夫妻,可在这片呼啸雪原之上,他们便是一对佳偶天成。
大多时候阮秋秋穿着一条暖橘色长裙,跑动之时宛如一朵绽开的悬铃花,晃晃悠悠扑入自己怀中。而她总顾不得积雪湿润衣衫,埋首在那厚重护罩中,任由干燥凛冽的气息包裹,不住向他嘟囔起来:“怎么才回来?都等你好久了。”
热恋期间的男女大抵如此,受不得半点分离,何况独自留守的时光漫长枯燥,她行走于空荡建筑,整日除了看顾那些植蔬,唯有期盼他的出现。
话题总是恒定在周遭日常中,安德烈甚少接口,耽溺于这样平和氛围里。
掀开最后一层头罩时,半融雪水额角滑落,滴在她的唇边。安德烈连忙用手拭去,糙硬指腹擦过嫩滑肌肤,触感酥麻,游走在刺痒的边缘。
湿润痕迹顿时在绢白面上扩散,景象分外旖旎,安德烈呼吸重了重,于是俯身吻住了她。
她踮起脚尖,也在安德烈的下颌回了一吻,不过力道近乎于轻咬,牙齿抵着糙厚皮肤,故意上下碾过,毫不掩饰其中的挑逗意味。如同开荤沾腥的猫儿,在爱与欲的洪流裹挟下,不自觉展露诱惑。
安德烈就近把她放在沙发上,尽管这片区域狭得可怜,两人还是成功拥在了一起。
好在他是知晓分寸的,从不拂逆她的意愿强行侵占,一味专心伺候,供奉她如同供奉龛上神女,生怕哪里磕碰,惹来一声盈盈轻呼。
等到高潮来临,她浑身颤颤巍巍,哆嗦着夹紧了那颗深色脑袋,将所有蜜水予他解渴止馋。
他便仰起头来,红瞳望着爱人,无声恳求一个应允。
当安德烈俯身进入她的体内,充实感近乎饱胀,自上而下看去,平坦小腹由此微微凸出,数层脂肪皮肉包裹,勾勒夸张形状,伴随每次进出而缓缓起伏。
整个过程不会过于漫长,往往在她含着鼻音似要啜泣时结束,滚热精液注入膣道,由于量大缘故,总易沿着穴口漫出,黏腻水沫附在腿根,靡艳至极。
抵达临界之时,却不急于发泄,非要重新插回细狭花壶,足足射满她的小腹方肯罢休。
而年轻人总是善于挥霍,他们轻易掷下大把时光,消磨在一场又一场性爱上,从厨房到浴室,从床前到地板,暧昧呻吟缭绕在这间暖房之上。
闲来无事,竟会抓在手里随意把玩,棱角分明的凶器平日躲在体内,只消在下腹腔口附近摩挲两下,自然轻松将它勾引出来。虽然黏液粘连手指,好在取暖效果不差,尤其是在培育室忙碌一通掌心发冷时,握上一握,最是热和。
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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