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中的失神姿态,迷蒙雾气在她浅褐虹膜里循环聚散,而红唇轻微翕张,介于半醒半昏之间,茫然呓语不止,仿佛一支饱受风雨摧折的白花,正可怜兮兮垂下颓败花叶。
然而性事似乎并未就此打住,温存不过片刻,又把她双腿架在肩上,重新扶着阴茎,缓缓的、稳稳的插回了红肿花瓣中。
他将自己悉数埋入她的体内,埋入万物起源的奥妙所在,属于生物的繁衍本能令他情绪莫名激荡,所有血液因此刻的圆满而沸腾。
至于事后光景,自然不消多说。
番五次擅自招惹导致翻车吃瘪的局面感到又羞又恼,偏生对方还摆出一副乖巧认错的迁就态度,自己反倒无理取闹了。
“以后不许随便这样了,太过分了。”她眼圈红红,鼻尖红红,胡乱抹开面上泪痕,又小声补充一句,“哪怕是我主动答应也不可以,你要把持得住才行。”
安德烈忙不迭为她进行消肿工作,当冷水洇开软布一角,帕子敷上腿心,红肿嫩肉被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一激,刺痛异常,人也立即瑟缩起来。
安德烈见状,反倒为之轻笑,抬手捧起她的脸颊,凑向眉眼处来回啄吻,仿佛二十余年苦涩辛辣消尽,只余了满腹甘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