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抓向身前阴茎,抵在脸侧,以此作为依靠。
而她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擅动,那细致舔舐的感觉叫人无比受用,脑袋晕乎,娇喘连连,一心想要更深更多,绞着双腿,登时吚吚呜呜地高潮了。
卧室由此沉寂下来,唯有两人呼吸纠葛,一起一伏。
粗野灼热的硬物塞入口腔,浓腥汁液从齿缝溢出,仅仅吞下了小半截肉棒,便已顶向咽喉,阮秋秋自然感到反胃,慌忙吐出阴茎,趴在一旁干咳起来。
阮秋秋躲进他的怀里,缓了一阵,颇为委屈的开口:“我想让你快乐点。”
所以她才有所决定,必须要面对安德烈的一切。
他知晓阮秋秋的努力,当她主动为自己抚弄时,心里早被欢愉填满,欲望反倒成了次要。
于是气氛步入缠绵顶峰,两人交颈而卧,互相亲吻,没有太多激情,肢体缱绻,温情脉脉。
许是情人在面前自渎的体验太过奇妙,空虚感汹涌攀扯,她难耐地并拢双腿,愈发抱紧了蜥人。
经过这段时日的口交,甬道逐渐适应了异物侵犯的节奏,膣肉绵软黏糊,裹着指节朝深处吞纳,直至尽根没入。缓缓捣了一会,安德烈感觉内里仍有空裕,又添了一根手指,起先尚有点艰涩,不过十几下功夫,就被顶开紧致花谷,一并稳稳吃下了。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像一瓶倾倒在地的蜜壶,瘫在床上,甜水汩汩泄出。
安德烈把头凑向她,带有央求讨好意味地蹭了蹭,在无言中将这消息传递出去。
阮秋秋颔首,足尖勾着壮实尾根,应允了他的请求。
高潮之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当肥硕茎身来回碾过时,她不由发出娇媚颤音来,腿根拢了拢,抵不过他强有力的侵入。
畸形性器一路破开紧密膣肉,借助体液润滑,凹凸不平的轮廓不断刮蹭着内壁褶皱,热烫而坚硬,要将整个私处贯穿。
这场性事进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对方的温柔体贴而异常缓慢,使她能够完整体验被那根阴茎肏透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反倒更为折磨。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她喃喃说着零碎几字,声音忽地拧成细细一线,尽数化为呻吟。
于是阮秋秋伸手抱住蜥人的坚实后背,手指按向糙硬鳞甲,想在被逐步侵入的不安中寻求慰藉。
赤黑颜色没入一片粉白之中。而伴随每次浅浅抽插,穴口都要泌出不少透明水液,粘连腿根与腹部。
喉结上下滑动,安德烈发出一阵模糊喟叹,龟头轻轻撞着宫口,在那之后的,是能孕育秘藏的宝地。
他以一种堪称慢速的节奏开始了律动,膣肉绞缠性器,因它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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