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然而左腿被突然抬起,纸巾覆上了黏滑私处,他正为她清洁阴部,将漫溢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服务得细致周到。
鼻尖莫名发酸,她默不作声地坐起,将长发拢回原处,抓起睡裙残破一角挡在身前,不等他收拾完毕,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话音未落,腿腕便被某物缠上,轻轻拦住去势,低了低头,才发现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隔了片刻,才把头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旧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她咬了咬有些红肿的下唇,眼眸流转,重新落在对方身上。
他心底燃着欲望,理性又在其中复苏,将自己一分为二,外壳堕入深蓝冰窖,身上热度开始冷却,顷刻如火山灰烬下的岩矿,在不可挽的熄灭中走向死寂。
但阮秋秋的膝盖抵住了尾尖,一声叹息幽幽溢出。她感觉心口塌下一块,柔软得不成样子,那点因痛意而产生的不虞登时烟消云散,再聚不起任何委屈伤感,只能朝后仰去,光裸背部靠在他胸前,带着满身的甜馥与浓情。
安德烈从后环抱着她,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脑袋搁在颈窝处,鼻息拂过,总让她产生一点难以忽视的麻痒。阮秋秋抬手搁在他的下颌,想要隔开热风喷洒,谁料对方嘴巴一含,舌头便卷住小指,在骨节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啃,算不得疼,但突如其来的湿热着实叫她一惊。
蜥人手掌宽大厚实,甚至难以在硬皮上留下齿痕,安德烈见状,喉间发出闷闷笑声。
安德烈先是摇头,而后尾巴向上微翘,反复摩挲着她的小腿,又紧紧揽住。
他顿了顿,重新发出了求欢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