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要度过一段漫长乏味的时光,又能和安德烈做些什么呢?
安德烈点了点头,那时白塔员工数量众多,为满足每日饮食需求,特意修造的一间温室,负责培植新鲜作物供给营养。但蜥人没有那副娇生惯养的肠胃,自然而然进行了废弃,于是说道:“对,不过闲置了一段时间,需要打理后才能继续使用。”
两人简短交谈几句,定下明天的活动日程,气氛逐渐松快,安德烈似乎恢复了往昔的淡定稳重,不再执拗与她接触,埋头匆匆洗净帕子便起身道了晚安。
房间很快归于宁静,阮秋秋调整睡姿,准备在愉悦心情的催化下步入黑甜乡,谁知腰边被硬物一硌,伸手摸去,发觉竟是那瓶送给安德烈的星型糖罐。
左右搜寻一圈,倒让她找出了源头所在——安德烈先前为她穿上的那件御寒里衣,放在床边忘记拿走,多半是从里面掉出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总感觉丢失了一张。
阮秋秋把照片重新放回原位,转头望向那扇紧闭门扉,一墙之隔外,是她所不该擅闯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