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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晨的声线还有初醒的慵哑,无可奈何道,
“你想把我掐断吗?”
棠媃懵了两秒。
紧接着,掌心终于后知后觉的反馈了触感,她的手就压在文泽安下腹,右手抓握着一根粗硕的、滚烫而坚硬的棍状物体,正隔着内裤有力的弹跳。
棠媃:“……”
淦!
她瞪圆了眼,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手中的肉茎松开,磕磕巴巴的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丢人丢大发了。
她为什么能像抓稀世奇珍一样抓着人家那玩意儿,睡觉都不放?
文泽安必定认为她是个变态。
她一心急,就想解释。
一解释,就越抹越黑。
“毕竟我没有嘛……哈……哈哈……”
棠媃的假笑在文泽安的挑眉注视下逐渐消失。
她忍不住把头埋进了一旁的枕头里,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鸵鸟心态。
她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叫她也没有?!
疯了,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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