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都脱了……
遮挡后,她才长抒一口气。
有了毛巾的帮助,接下来的动作就顺利了许多,把湿透的衬衫扯出来,再从正面让他把睡衣反穿进去,这样既起到了遮挡的左右,又兼具部分保暖功能。
就在棠媃以为万事大吉准备盖毯走人的时候,才安静了没多会儿的文泽安又开始作妖。
棠媃见他难受,视线便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却见他拉着黑色的西裤,胡乱的拉扯着。
不夸张的说,棠媃甚至能隔着两层布料看清他整条……完整的形状。
棠媃太阳穴“突突”的跳。
【不要拿这些东西来考验干部!】
然而喝醉的人哪能讲道理?
她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嗓音干涩:
文泽安依然没能听进去,固执的和棠媃争夺着自己西裤的剥离权。棠媃好几次差点没拉住,被他扯下一大半,露出小半截雪白而青筋微绽的下腹。
“不许闹了!再折腾我就睡了你!”
棠媃:“……”
没有反应。
接下来的步骤,她对自己不抱以信心,所以需要借助工具。
她取出了刚买来还没用的睡眠眼罩,回到客厅蹲坐在沙发边,反复确认位置后,给自己绑上。
她嘟嘟囔囔的凑过去,凭借西裤的湿润摸索到了位置,然后循着记忆,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去探索。
本该【醉酒】的文泽安睁开双眸,眼底清明一片。
棠媃“找”到了西裤的腰扣。
蒙上双眼后触觉和听觉就被无限放大,隔着被酒濡湿的布料,她依旧能感觉到热意蒸腾,文泽安的吐息沉重而均匀,呼吸间是馥郁的酒气,夹杂着几丝淡淡的冷香。
文泽安眉心一跳,腹部微抽,忍不住咬住下唇。
“不小心的,不小心的,你可千万别醒。”
他沉默不出声,棠媃自然以为没事,就用手捏着裤缝,将湿粘的两条裤子一起慢慢的往下褪。
他拢上眼眸,似不经意间去抓握她的手腕,在她惊讶着未来得及反应之时,把那细嫩素白的柔夷一把拉过,扣住五指按在了迅速充血的性器之上。
她喉间短促的发出一声惊呼,不过第一时间止住了,下一秒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甚至顾不上手心残留的酒液。
她听见耳边传来文泽安醉意朦胧的呢喃,嗓子带点慵哑,又含着鼻音,有种别样的性感:
淦!
反正她顶不住了!
怎么说,肉这不就来了吗?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