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在思考从文泽安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可能性。
说到底,他也是个工具人罢了。
“泽安,帮我救她!”
惨。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阿昱呢?”
一只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雀鸟,渴望自由却已经被消磨了逃脱的勇气,他以为,就算江昱亲手打开笼子放她自由,已经习惯于依附江昱的她也不会离开。
“你,没看新闻?”
“我昨晚在值班,刚好有病人,没有注意……稍等。”
棠媃默默把手放在门把上,决定只要他为江昱说话或者威胁她要通知江昱,自己就第一时间跑路。
彼时,已经一轮危机公关后的网络上其实没有残余多少讯息,但足够把整件事说清楚了。
棠媃紧紧箍着包,像只受了惊的猫,正警惕的望着他炸毛:
她的状态算不上好,及腰长发只是胡乱的扎了起来,身上套着一件老旧的宽松卫衣,袖口磨了毛边,是棠媃从老房衣柜里翻出来的。
他没把她当一个正常的女人,或者说连人都不是,他只想让她做自己的性爱玩具。
文泽安的视线落在她额际一块显眼的青肿上。
棠媃有一张娇妍柔媚的脸蛋,弯眉杏眼,印象里总是眉眼低垂着,似有浓稠不化的愁绪。
所以一开始,文泽辨认了许久,才把面前这个衣着普通却神采奕奕的女孩和她对上号。
文泽安瞥了她一眼,把心头的怪异感压下,低声道:
语气礼貌且生疏,公事公办。
文泽安开始敲击键盘:
说起挂号,棠媃就有些尴尬,心虚道:
文泽安斜眼过来,让他那眼镜下涟涟的眼波一勾,棠媃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不由自主的说了实话:
她小声嘟囔。
“算了,来都来了。”
“说吧,最近有什么不舒服?”
一分钟过去,棠媃还是静默着没说话。
“怎么了?”
“痔疮?”
她抿着嘴瞪他一眼:
不怪她语气如此熟稔,她以前时不时昏迷的时候,文泽安估摸着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遍了。
——没错,是下体部位,但它俩离的那么近,说不看到是不可能的。
他岔开话题,肃着脸正经道:
眼看着正事要往痔疮这个赛道越走越远了,棠媃不想和他扯皮,深吸一口气,咬住牙定下决心。
“我要打胎!”
文文的表现略作修改,建议重看一遍~
媃媃:衣冠禽兽……我喜欢。
指检真是……啧,建议大家都去做做,毕竟身体健康很重要【认真脸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