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如何能和离?”
她瞟了眼韩破,果然他霍然抬头,亦露出错愕之色。
只要她不喜欢。
今晨他还控制不住的与殷弱水怄气……
他一点一点握紧拳头,第一次生出了胆怯之心,这次他替嫁打了母亲的脸,与韩家最后一丝情谊也消磨尽了,难道真的落发为僧才是他的归宿么?
弱水看着周蘅认真的神色一怔,意识到只要她说不,他就真的能让她的抉择成真,爹爹竟然能偏袒纵容殷弱水至此,她心里一时不知是该羡慕还是该愧疚。
周蘅温柔的注视着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昨夜他也是这样,一边冷着脸一边帮她纾解欲望,她终究有些不忍心。
她眨着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动,最终求助的看向周蘅,“爹爹,不如……先就这样吧,等过几个月……再说?”
丝复杂。
没想到现在护他一把的只有她。
“爹爹?”弱水拉了拉周蘅的衣袖。
周蘅怜爱地摸摸弱水的发顶,无奈道,“不必感到为难,只要你开心就好。”
见这场事端落了定音,陈伯才上前抱怨,他早置了一桌好菜摆在花厅,再不吃就凉了,周蘅也笑应着牵了弱水起身向外走去。
韩破还有一瞬的恍惚,他这是顺利留下来了?
他揉着酸麻的膝盖站起身,没好气地纠正丹曈:“什么公子?以后该叫我少夫郎!”
“哎,少夫郎!”丹曈笑吟吟地重复一句。
少夫郎……
花厅内。
席间,韩破咬着牙起身给周蘅布菜,被周蘅淡淡拦下,他道家中就这几个人,不必繁琐累赘。韩破乐得不伺候公爹,闻言心安理得地坐下用饭。
周蘅闲聊询问着韩破家中习惯,韩破一边应答一边挽起袖给弱水碗中夹去一块烧鹅。
韩破又夹去一筷爆鳝丝。
韩破暗暗抽了一口气,报复似的又舀了勺豆腐羹喂到她嘴边,她不吃便一直举在嘴边,表面上做足了新夫做派。
周蘅看两人互动,抿紧唇亦伸出手。
周蘅满意地开口,“弱弱,从前你还小,爹爹由着你胡闹,现在你既已经娶夫,该考虑找个差事历练历练了。”
昨夜见到同窗好友钱悦,从她的语气态度中,她们好友几人应该都还在读书。
哦,原来是要她一边读书一边实习。
于是点点头,“好,就听爹爹安排。”
周蘅看着一脸茫然弱水,温和解释:“月前太女游猎时不慎从马上摔落,在东宫已经一个月未见人,而圣尊湎于宴饮美色,外戚干涉朝政,今岁两州接连发生叛乱,有天下乱象之先兆。不说弱弱能不能考过,就算过了又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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