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
蛊纹的色泽也是蛊虫的信号,越鲜红则越危险。
此事又关乎他的私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与弱水,只能先暂且瞒下。
这两日蛊虫刚刚成熟,最为躁动,让她待在他身边才比较安心。
弱水一怔,那她身体异样的情欲也跟这个有关么?
“什么?”
她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她缺男人是否也是因为此病’的话,脸倒是先绯红一片,只能先放弃这个问题,尴尬的胡乱回答。
说着,他蹲下脱去弱水的绣鞋,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又拉下半卷竹帘。
周蘅的起居室也变得暗昧朦胧起来。
周蘅眼神闪烁了下,叹了一口气,“‘他’自说是从东边一处山寨里逃出来的山民,身负重伤差点死在年前那场大雪中,在大鸢峰下被去温泉别院的我们遇见救了,你给他取名叫阿玳。”
她默默地在心中将这个人划去。
周蘅便侧坐在榻边对她的问题一一应答,他温柔的讲着往事,讲她母亲宠侍灭夫,却在她三岁时的夏日得了急病去了,宠侍殉情,殷家只剩他们父女两相依为命……
窗外是初夏的蝉鸣,温煦的
弱水很喜欢周蘅的声音,声音温和沉静带着抚平心情的力量,周遭的一切都这么舒适。
她不知道,有双眼睛褪去温和平静的伪装,正缱绻复杂地望着她。
炉盖打开被换上新香,这是清醒时的弱水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像发酵的浆果又混着一丝动物身上的野腥气,酽酽带着醉意。
这香的名字正叫——“春梦不醒”
房间安静,弱水微张着粉润的唇,发出极浅的呼吸声。
他饥渴地在她口中索取津液,将她的小舌吸到自己嘴中,待两唇分离时,弱水已经是香舌半吐、津液凌乱的可怜模样。而周蘅另一只手也伸向她胸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系带。
周蘅平静的看着,隔着小衣揉了揉两只他朝思暮想的肥兔子。
榻上少女安然的躺着,眉间含黛,颊若莹荔,他的手指顺着纤细如花茎的颈一路往下,饱满的胸部下一段柳枝软腰从小衣流出,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微微屈起夹拢,将光洁无毛的馒穴藏起,不露一丝艳色。
小衣被手推一把上去,堆在颈下,两团肥兔子骤然失去束缚,弹跳出来。
一个月未见,宝宝的骚奶子又大了一圈。
亮晶晶的涎液挂在微微肿起的乳尖上,石榴籽大小的乳果肿成一颗鲜嫩的小樱桃,连奶孔都被他顶开了,周蘅满意而爱怜地啄了啄,又去亲吻吮咬另一侧乳儿。
周蘅倏地一笑,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呢喃,“爹爹知道宝宝想要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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