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直到帕子被完全抽去,一股酥痒空虚盘亘在她两腿之间。
她轻轻地喘息着,回忆着连惑的动作,将腿伸出水搭在浴桶两侧,拇指与食指揉搓上花瓣前的小肉珠,尖锐刺激的酥麻感如水一般将她溺闭,小腹抽搐着终于到了小高潮。
在看不见的乳白水下,泻身的汁液喷出体外,却没有一丝精液的痕迹。
丹曈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于是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他轻手轻脚的将崭新的丝绸寝衣搭在衣桁上,又在小案放上切好的一碟甜瓜和一壶温茶。
丹曈担心弱水沐浴口渴,轻柔询问一声。
她长发用玉簪挽起,有些碎发受水汽凌乱的凝在额前鬓侧。
厢房只有他和妻主,想到此丹曈目光不受控制的从上至下,描摹过她的每一寸。
一霎间,回想起醉春楼那样淫靡勾人的场景,他的脸快熟透了。
丹曈中了蛊般,伸手摸上那软软嫩嫩的脚,一股热流涌向他腹下三寸,衣衫被顶起一大包。
丹曈口干舌燥的想,要是能含一含妻主的脚趾就好了,他好想把妻主舔的汁水四溅。
怎么能在妻主睡着时做这种事,他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
她脱下的衣物都堆在一旁的月牙凳上,他夹着腿收走了弱水今夜穿的衣服,走了两步,一番纠结后,垂着眼睫悄悄摸走湿漉漉的锦帕,收入怀中。
韩破还在打着算盘看他的账本簿子,闻声抬头,“怎么去了这么久?”
韩破一听丹曈前两个字又开始有些烦躁,他嫌弃地扬扬手,“别说了。衣服拿去烧了,从醉春楼穿回来的真是晦气。”
“等会。”韩破想了想,“你看看衣服里是不是有只香佩?”
韩破挑了挑眉,丹曈会意的将香佩放在案上,自觉拿着衣服出去了。
待她沐浴好后,正房已经熄了烛。
为了方便晚上起来侍奉妻主喝茶倒水,郎君常睡在外侧,这是几百年来的习俗。
暗哑地声音从身下传来,“殷弱水,你是不是该和我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