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纨绔,二人常常混在一起玩耍游乐。
不过她来的正好。
没想到他如此蛮横,钱悦一愣,“自然与我有关,我钱悦和她,乃同窗十年至交好友!”
见钱悦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韩破点到为止,音调一敛,淡淡道:
他这一番说话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钱悦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柄,只能转头看向弱水,朝她努努嘴:
弱水顶着钱悦殷切的目光,吞了吞口水,赶鸭子上架,“韩、韩破……”
韩破隔着帷幕将两人挤眉弄眼看的一清二楚,直接打断弱水还在酝酿的话语,“妻主胡闹了一晚上也该累了,那就与二小姐道别吧,我们该早点归家安歇了。”
弱水尴尬地摸摸鼻子,向钱悦投去无能为力的目光。
“唉,我……”弱水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告诉这位好友,苦头已经在吃了。
现在的她,理亏的很呐。
“祁敏?”
钱悦只当她又在装傻了,睨了她一眼,“你的死对头祁敏啊,明知道连惑是你蓝颜知己,还想趁今日你成亲时强占了他。”
弱水含糊其辞的引着她继续讲,“阿锦呢?怎么不见她?”
弱水点点头,只能先与钱悦道别,“我得走了,过两日再约。”
“差点忘了,湖中设宴时,来一个陌生的侍者,自称是什么姬元清的仆人,要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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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失去过去种种记忆,但她瞧着那信封内青纹纸上潦草肆意的墨金字迹十分熟悉,十有八九是她的亲笔:
四个月之内,殷弱水如果能保证金官不离开白州城,则可取回殷氏房契并赢得姬元清筹码三万金。如若金官离开……
如若金官离开,她将——
下面还附着一张崭新的、一尺宽两尺长的房契拓印图,印证了这张恐怖赌约的真实性。
从她醒来后,陌生的身份,陌生的环境,还有接二连三的人名,都像涡流一样围绕在她身边,让她恐惧和茫然无措的同时不禁好奇——
不过当下还是先尽快适应新的生活,就比如这个马车真的太小了,她甚至能闻到韩破衣服上熏了淡淡的山踯躅香。
韩破冷眼一瞥,以为她还在怀念那醉春楼头牌,暗暗翻了个白眼。
弱水抱歉地笑了笑,“没坐稳。”
弱水正以为两人会这样一路沉默着到家,过了一会却突然听到韩破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弱水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你是说那个,呃,我原本的未婚夫?”
那个钱悦口中娴静文雅的韩二公子……
不知她的家人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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