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缺水,大家都习惯了不能洗漱的日子,脱了鞋子味道很大,但是没有人觉得违和。
喝水都成问题,谁能矫情的要洗脸洗脚呢!
余红兰出门,感受着冷空气里微不可察的一丝丝水汽,判断雨水的速度。
刘文鑫正用茶缸子放在火堆边煮水,里面丢了几个大枣一小把枸杞在里面。
煮的咕咚咕咚冒泡,见到余红兰出来,刘文鑫笑着冲她招招手。
“兰兰,来喝茶,有杯子没?”
余红兰看见颜色纯正的红枣茶,晚上喝了有安神定惊的作用,二话不说回去拿了自己的搪瓷缸子出来,递过去。
刘文鑫给她分了半杯。
余红兰顺势在刘文鑫身边的石头上坐下,被火堆烤的热乎乎的石头,坐下去很舒服。
劳累过度,晚上容易睡不着,喝点红枣茶,立马舒缓了。
“这趟出来是有事儿?”
余红兰点头。
“有点事儿,姐夫你在这过得好吗?”
刘文鑫笑的没有一丝牵强,喝一口热茶,摊开手臂,说话的时候,嘴巴里有白雾冒出来。
“你也看到了,有吃有喝,每天跟志同道合的同事们一起,一门心思造管道,检修管道,生活很简单,干完一天的活儿,就能什么都不想,倒头就睡。”
眼前人灰头土脸,衣衫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余红兰却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在首都,无数个夜晚,看到早习以为常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仿佛两个时代的人,割裂感十足。
余红兰不知道二姐跟二姐夫的日子过到什么程度了,但是谁也无法指出其中任何一方有过错。
不过有一点毋庸置疑,两人都是疼爱孩子的。
“诗雨最近一次跟你联系,是什么时候?”
余红兰有点想孩子,想通过诗雨,看看有没有宁宁的消息。
说到唯一的女儿,刘文鑫话就多了,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还有一封信。
“就两星期前,我们每月都会写信,诗雨说她又考了一百分,还参加小白鸽儿童舞蹈比赛,得了一等奖,我盼着她不要那么累,你二姐还来信把我骂一顿,说我教唆孩子不学习,我多冤啊……”
“诗雨都跟你说啥了?有没有说生活上的事儿?”
刘文鑫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唠叨的全是女儿学习生活长高穿衣吃饭上的事儿,一点都没提别人。
余红兰喝着红枣茶,听他叨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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