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的,也就不再多话。
“老娘就是这大嗓门,你不愿意听拿棉花团把耳朵堵上。”马丽珠把门关上。
马丽珠白他一眼,“说你是憨大,你还真是憨,她这次的丑事闹得全镇人都晓得,谁家男人还好意思再往前凑?陈得乐,你老实讲,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下午没看到她被扒光,你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马丽珠忿忿地冷哼一声:“你儿子跟你一样,好色!”
马丽珠把下午陈凛奋不顾身冲进房里护着白葭的事跟丈夫详细说了一遍,也说了自己的忧虑:“有其母必有其女,那小丫头,美人胚子……长大了只怕陈凛降不住。”
“都还小呢,等大点再看。”道理他都明白,然而怜子之意终究占了上风,不忍心给儿子泼冷水。
搂住白葭亲了亲,陈凛问她:“你做什么呢?”
陈凛没想到她这么有心,“我还以为你恨她,不会管她呢。”白葭看他一眼,“我不管她谁管她,难道看她死在医院里。”
把剩下的鱼肉鱼汤全部倒进保温壶里,白葭又麻利地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表情始终很淡漠。
“这是专门买给她补身子的,我吃菜泡
“我送你去医院。”
“白葭,你别跟我这么客气行不行?”陈凛握着白葭双肩,柔声说:“我送你,晚自习少上一回两回又不算什么。”
到了医院病房外,陈凛让白葭自己进去,他在外面等。白葭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不好意思,也没勉强他。
“陈凛没陪你来?”
“在外面干什么?心里有鬼不敢进来?”
“他不适合你。”白云舒忽然说。
白葭从来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坦然走到自己座位坐下,摘掉围巾和帽子,脱掉大衣挂在椅背上,里面还是那身校服,慕承熙注意到,她剪短了头发。
“是啊,天气预报好像说有零下五六度呢。”耿薇正拿着小圆镜照脸上的痘痘。
“我每次只要大姨妈一来,脸上准会长痘。”耿薇放下镜子,羡慕地看着白葭白到透明的脸,她皮肤好,从来也不长痘,不像自己,是个长期“战痘”分子。
白葭从书包里拿出那盒果汁糖,捏起一颗放到嘴里。几排座位之后,慕承熙也悄悄从书包里拿出同样包装的果汁糖,一边背单词,一边吃糖。
敲了敲慕承熙的桌子,叶娉婷拿着物理作业本放在他桌上,“上星期五的物理作业有一道题我不太会,您能不能讲解给我听听?”
“现在物理越来越难学了,要是谁能辅导辅导我就好了?你有时间吗?”叶娉婷有意无意问慕承熙。